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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澄老师和烦宝欲罢不能

不和路辰谈恋爱的人生没有意义

【曦澄】何须浅碧深红色

跟风之作,全国二高考作文……虽然这篇文章高考大概0分!
字数严重超标,内容完全偏题……
咸鱼已经拼命【摊手】
ooc严重,但是我就是喜欢舅舅那么使小性子,炒鸡萌!(江澄:我这一鞭子下去你可能会死!)
江澄:我就这样,你想怎么的?
蓝曦臣:我还能怎么?除了宠着我有别的办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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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莲花湖中翻空白鸟时时见,照水红蕖细细香的热闹景象。江澄所居的庭院中那两株桂树实在是不值一提。
江澄倚坐在桂树下纳凉心里却想着:如今的莲花坞已经不在是当初的莲花坞了,父亲母亲,长姐乃至魏无羡……都不在了。还好有这两株桂树!
其实江澄也不知道这两株桂树是什么时候种的,反正他出生的时候他们就已经长在院子里了。彼时他还只是一个稚童,父亲为姐姐在桂树下搭了一个秋千架,姐姐胆子小很少玩,就算是玩也只是慢悠悠的荡着。倒是他总爬上去,荡得老高,弄得姐姐每次都担忧的站在树下,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摔下来,虽然他从未摔过。
……
他想着想着便靠着桂树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身上竟披着一件白色的校服。抬眼望去,衣裳的主人只着了内袍坐在不远处剥莲子。
江澄动了动僵硬的脖子打算起来,却不小心被刺目的日光逼了回来。小暑刚过,就算是落日的余晖也晃的人头晕。他这一动倒是惊醒了之前在烈日下安静剥莲子的人。
蓝曦臣转身看到抬手遮阳的江澄问到“醒了?”“嗯”江澄回答到,微哑的嗓音带着一丝慵懒。蓝曦臣接过江澄递过来的外衣伸手把他拉起来,又将手里刚剥好的莲子放在他手心。
“来了怎么也不叫醒我?”江澄嚼着莲子含糊不清的问到。
“看你睡的熟,不忍心。本来想给你抱进内室的,又怕惊了你的美梦。”
“所以你就以那么别扭的姿势坐在那里,给我遮阳顺便剥莲子?”江澄翻了个白眼道。
蓝曦臣笑了笑说到“莲之味甘,气温而性涩,清芳之气。如今暑气正盛,莲子益气养神,止渴去热,是谓上佳。”
蓝曦臣莲子剥的很仔细,半丝莲心的苦涩都尝不出来。不一会儿,江澄便把自己手里的莲子吃完了,眼睛不时扫过蓝曦臣手里托着的剩下的几颗莲子。不过,他不说蓝曦臣只当不知道。最后江澄忍不住了,说到“我还要吃”蓝曦臣合了手掌,放在身侧道“没了,这些是我的。”
江澄杏目圆睁,一脸的不可置信!蓝曦臣伸手拍了拍江澄的头道“多食伤脾胃,你今天吃的够多了!”
“哪有?这才几颗?”
“莫诓我,我都问过浣尘了。她说你下午吃了半篮子的莲子”
“……”
蓝曦臣总是这样,一切都为他安排的妥帖,宠着他又不会一味的顺着他,遇到原则问题总是半步都不让。但是江澄莫名觉得有些委屈,其实道理他都懂,平时也不会这么别扭。为什么今天尤其委屈?他想着:可能因为这个人是蓝曦臣吧。
大概是江澄垂头沮丧的样子取悦了蓝曦臣,他从手中取了一颗莲子送到江澄唇边。江澄愣了一下,下意识含住他喂过来的莲子,舌尖不可避免的触到蓝曦臣的手指。蓝曦臣突然觉得手指痒痒的,一直痒到了心里。侧眼偷偷看着身边的人含着莲子惬意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想亲他。嗯他也是这么干的。
江澄含着莲子还没等细品便撞上蓝曦臣柔软的唇舌,温暖而灵活的舌扫过牙床,江澄被吻的腿有些软靠着蓝曦臣渡过来的气和死死扣在腰间的手才勉力支撑。当然,最后那颗莲子还是被蓝曦臣卷了回去。
江澄有些气闷,平白的让人亲了还没吃到莲子!相比来说蓝曦臣就笑的很开心了,不过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被江澄关在了门外。蓝曦臣摸了摸鼻子,有些无奈的在门外说到“晚吟,我错了。”认错态度极其的诚恳
江澄坐在屋里不吭声……
“晚吟……”蓝曦臣声音刻意的掺了些委屈。
江澄虽然坐不住了,但是还是很冷静的说到“我要吃莲子”
“好”
“我要喝酒”
“好”
“你陪我”
“好”
“我要通宵”
“好”
蓝曦臣从来不知道自己真的能这么没有原则,他也大概理解了为什么蓝忘机对魏无羡的各种无理取闹就算违背家规也会全盘接受,有求必应。
对于他的所有要求真的完全……没有办法拒绝啊。
江澄打开了门,不过也没让蓝曦臣进屋,而且带着他回到方才他打盹的桂树下,双手环胸对蓝曦臣说“挖吧~”
蓝曦臣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酒啊!”
蓝曦臣本想用朔月,又怕伤了这棵桂树。还是唤了人帮他取了一把锹,任劳任怨的开始挖……
江澄在站旁边看的很生气,恶狠狠的道“我的人,你用着倒是顺手!”蓝曦臣吸取教训很明智的闭嘴没接话。
不多时蓝曦臣便挖出了一坛酒,江澄接过酒坛又差人就地摆了桌案酒具。一撩衣袍席地而坐,随后抬头看向蓝曦臣,蓝曦臣理了理刚才挖酒弄的有些凌乱的鬓发,也撩起衣袍坐在了江澄的对面。
江澄抬手给蓝曦臣斟了一杯酒,然后将自己面前的酒杯也倒满。说到“这是当年我父亲酿的酒”
这种事情蓝曦臣也没法开口安慰,只能静静的听他说完。
江澄喝了一口酒继续道“这其实是我父亲酿给我姐姐的,他当时去浙江一带夜猎,不知道听说了什么,回来便打算亲手给我姐姐酿三坛酒。我站在旁边眼馋的不行,一直缠着他,最后可能是被我磨的没办法了才多酿了两坛给我。酿好后父亲便将这五坛子酒都埋到了这株桂树底下,后来……后来姐姐出嫁了,我把她的三坛子酒给她随着嫁妆送过去了,如今……就剩这两坛了。”
说完他红着眼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哎――蓝曦臣你干什么?”他才说完就见蓝曦臣举起酒杯抿了一口酒。
“你不是不能喝酒么?”
“无妨,这里不是云深不知处”
“可是你酒量那么浅!”
“但是这杯一定要喝!”
“这又不像上次是合卺酒,哪来的一定要喝?”江澄翻了个白眼道。
蓝曦臣放下酒杯,问到“阿澄你听没听说过'汲取门前鉴湖水,酿得绍酒万里香'”
江澄摇了摇头。
蓝曦臣笑着回到“《南方草木状·草曲》有云:南人有女数岁,即大酿酒。既漉,候冬陂池竭时,置酒罂中。密固其上。瘗陂中,至春涨水满亦不复发矣。女将嫁,乃发陂取酒以供贺客,谓之女酒。其味绝美。”
江澄还是一头雾水“所以……?”
“所以此酒又名女儿红。”
江澄瞬间就红了脸,劈手便去夺蓝曦臣手中的酒杯。不过被蓝曦臣躲了过去。
蓝曦臣又含笑补充道“从坛中行之头三碗酒,欲分献女姑之翁、本生父及己之夫,意祈盼寿康运昌。你说……这酒我该不该喝?”
“你……”江澄羞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骂人的话一句也想不起来你了半天,只说了一句“蓝曦臣!!!你不要脸!!!!!”
蓝曦臣站起身走到江澄身边坐下,凑到身边色厉内荏的人儿的耳畔悄悄说了一句“我不要脸只要你!”烫的江澄一把推开蓝曦臣头也不回的冲回寝室。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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